品读盖里和埃森曼建筑设计中的“唤醒”意识之文学论文

所属栏目:文学论文 发布日期:2012-04-20 14:13 热度:

  摘要:盖里和埃森曼是当代建筑舞台上颇具影响力的人物。从其作品的外部形态表征上看,两者的建筑面貌个性鲜明,而在笔者的细细品读之下,发现他们竟又同样如此钟情于“唤醒”意识。笔者以一个入戏者,同时也是一个边缘人的姿态,将这一感触从两位建筑师的不同及重合层面上加以表述,进而深化了对现今建筑设计从“高科技”到“高情感”发展趋势的认识。
  关键词:盖里;埃森曼;建筑设计
  一、对盖里与埃森曼建筑设计语言的参照
  盖里和埃森曼是当代建筑舞台上颇具影响力的人物。从其作品的外部形态表征上看,两者的建筑面貌个性鲜明:
  1、盖里——创造奇幻的美学冒险家
  从盖里的建筑看盖里,他如一匹难驯的野马,是如此地具有艺术家的直觉和冲动。
  盖里创造了一系列非正统、非规模的设计手法,以纯艺术与雕塑的眼光对待建筑,并致力于建筑的灵活性和经济性。1989年他在获普利兹凯建筑奖时,评委会对其作品的评价是“强调了居住的艺术性”,“明确、老练,具有美学冒险精神”。
  笔者认识盖里是从他设计的住宅建筑开始的。站在室内,那围合的四壁向上渐渐缩小——直至头顶上那不规则的四边形天窗。天空此时的表情是怎样的?是划破长空的闪电?还是信步闲庭的游云?……同样是提引人仰视的空间,在哥特式建筑里,是明确的宗教指引;而在这儿,你想看见什么,你就能看见什么。他让你在另一个视角上观看自然,使人们从使用其空间的过程中激发创造的潜力。
  受绘画的启示,盖里认为建筑中的“进行状态”比“终结状态”更能体现人类文化。绘画作品有一种直接性,当你面对一幅绘画时,你常常能感觉到画笔刚刚落在画布上的印迹。同样,在整个人类文化的进程里,我们每代人也只能生活在每一个“当时”中,谁是终结?谁又能终结?
  盖里以自宅做了他无声的“未完成”的建筑宣言。在建造过程中,尽量选择廉价材料,把完全被磨得精光和不透气的现代建筑所失掉的一些东西再捡拾回来,以“未完成”状态作为艺术行为去复原。就如同杜尚通过“倾注新的思想”而使日常用品成为艺术品一样,盖里也采用最常见的材料,注入新的观念,使建筑物成了艺术品。
  在西班牙比尔巴鄂市古根海姆博物馆,盖里将其外墙面大量覆盖最昂贵的钛金属板,其色彩光泽随天气、日光状况不同而千变万化,蔚为壮观。它是阴天时冷峻的冰川、夕照里流光的溢彩……晴朗的天空下,银色的钛金属在阳光下闪烁发光,质地轻薄,随风振动,让人能从中获得视觉和听觉上的双重冲击。它以天为幕,以世间那万千的几何形态建筑为舞台。在其中,它如一个歌者、一个舞者。看他的建筑,如同听到他在平寂的周遭中一声仰天的呐喊。而伴随着小城浓重的夜色,我们看到,在那凡尔河畔升起了一片银色迷雾,它是如此地虚无缥缈,又是如此地真实。
  2、埃森曼——建筑领域的哲学家
  从埃森曼的建筑看埃森曼,他又在具有儒家睿智的同时,透出具有深刻批判性的犀利。
  P•埃森曼的作品常常只是哲学建筑理论的外在呈现,被称为“建筑领域的哲学家”。他通过自身领域的工作来证明,当代文化是一个交互影响的连续体,而所有的文化现象和人类的智识都有可能成为建筑学的一部份。另一方面,他的工作构成了一种深刻而持续的对城市空间的社会性与政治性的“批判性”的实践,此实践的最基本的产品是建筑学的“知识话语”。埃森曼的独到之处正是在于能将该“知识话语”同时在建筑文本(理论)和建筑形式(建造)两个层面上加以阐述。埃森曼宣称“批判性”的实践首先保持一种抵制的姿态,同时又能保留在“时代精神”内部。
  埃森曼做的建筑设计,探讨的并不是具体的建筑问题,而是借题发挥,通过具体的建筑探求建筑艺术的新规律。他上世纪60年代后期做的小型住宅设计,将附加的如文化、地域之类因素剔除了,严格限定在垂直、水平中,只要空间的组合。卡纸板式建筑剔除多种材料的互照,在限定空间中追求无限的变化,进行纯粹空间的形式训练。其本质纯净,又不失丰富和变化。此举正如某评论家所言“二号住宅像物体一般立在空地的中央,它总是呈现出向四周散开的倾向,弥漫出某种焦虑的气氛。也许就是在这样的焦虑中,埃森曼开始了他激进的回归。”
  功能主义事实上延续了这样的一种传统,现代建筑中的现代性被掩盖了,需要重新揭示。小说的敘事性到非敘事性﹔音乐的调性到半音﹔绘画雕塑的再现到抽象,通过非建筑的艺术领域的参照,埃森曼将艺术客体状态的自身表达看作是现代性基本体现。艺术客体不再仅仅是人类状态的敘述性记录和模仿性再现,它更根本地关联自身的客体状态,一种外在于(或平行于)它不可逃避的由人创作的起源和传统的关于人的再现。看那纯净的梁柱,不禁让我眼前出现赖特的流水别墅和蒙德里安的画,同时耳边还有舍恩马克尔斯(Schoenmaekers)在《世界的新形象》中所说“构成我们地球的最基本的是相反的两极,他们是水平和垂直。水平代表力量,使地球绕太阳旋转。垂直是来自太阳中心的复杂空间射线”。
  二、唤醒——形式和意义之间
  两位建筑师在建筑面貌上是如此地不同,可让我们再探究其里,他们又是如此暗合:
  在毕尔堡,盖里以其对工人美学趣味的极端自信和对当代技术状况的乐观主义态度,完成了一次伟大的建筑学的综合。同时我们也感受到毕尔堡的成功更多体现在社会学的意义上,它以一种奇特的策略重新唤醒了公众对建筑学的热情。毕尔堡提供了一个以建筑师纯然个人美学趣味,在主要大都市之外构筑“奇观”的典范,它如此成功地复兴了一个没落的工业城,从局部出发,赢得了整个世界文化和市场的注目。
  埃森曼设计的另一条线索是从发掘原有城市/环境文脉上的延续性来进行诠释,设计建筑的抽象图像如何融入多种复杂关联的“场域”的关注。如在德国柏林墙附近设计的社会公寓立面上十字形错位的红、白色格网隐喻当时东、西德的分裂,用基因连结的符号并带有政治色彩。
  再看韦克斯纳艺术中心以全新的构图手法,将断裂的塔楼高低错落,再现了场地上原有的军火库。运用两套相互交叉的轴网,扭转12.25°:辅助轴网与校园肌理一致;主轴网突出白色构架的导向性,与城市肌理一致,架子两端没有结束,隐喻事物发展没有终止。这些都可见他在设计中不仅非常重视建筑与环境的关系,而且善于充分利用环境特征形成独特的建筑风格。由此不难看出,埃森曼的姿态是敏锐地回应时代的巨变,又毫不妥协地坚守建筑学形式语言的领地。
  建筑评论家菲利普•朱迪狄欧(PhilipJodidio)曾经问过艾森曼类似的问题“当你自己在建筑中时,你不希望空间很舒服吗?”艾森曼回答说进入他的作品“第一感觉可能是不舒服,然后会觉得迷失方向。”他希望通过这种不舒适的感觉唤起人们对建筑的关注。“当你感觉舒服时,你会开始忽视空间;在你感觉舒服的地方就意味着忽视建筑。”
  三、论文结语
  文中两位建筑设计师用他们独特的方式唤醒公众对建筑学的热情,唤起人们对建筑的关注。让他们的作品和观众对话,甚至有些许教益的意义,但是又不仅仅止于此。如今的受众早已意识到“有意思比有意义更重要”,在具有基本的使用功能之外,教益的意义之上,高明的设计师给了我们更多美学的享受,让我们的生活意趣盎然。观当今建筑设计艺术的发展,无论是以“构筑时空轴线交点”为规划理念的武汉琴台大剧院,还是上海世博会上被称之为“种子殿堂”的英国馆。无不是以“高科技”为手段,升华转化为“高情感”的表述,以透明亚克力杆、锈蚀的青铜、透明的玻璃等材料为音符,谱写了一部部传世佳乐,引发观众在不同文化背景上的共鸣,获得独特的文化体验。
  参考文献
  1、(西)利维希,(西)塞西利亚主编,薛皓东译.弗兰克•盖里作品集(1991-1995)[M].天津:天津大学出版社,2002
  2、林丽成.当代世界建筑经典精选9[M].上海:上海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11
  3、薛恩伦.埃森曼的理论与实践[J],世界建筑,1999,(04)
  4、黄晓云.在感觉舒服的地方就意味着忽视建筑[J],艺术世界,2004,(08)
  5、朱涛.信息消费时代的都市奇观[J],建筑学报,2000,(10)
  6、钱来忠.影响世界画坛的十五个流派[J],现代艺术,2002,(01)
  7、黄捷.楚歌乐舞,激情飞场——武汉琴台大剧院设计[J].艺术科技,2008,(03)
  8、子爰.埃森曼的卡片住宅,人民网,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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