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文学作品中的徽商情结

所属栏目:历史论文 发布日期:2016-07-11 14:00 热度:

   明代伴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出现了商人阶层,当时的文学作品对商人的反映越来越多。而徽商是明代最大的商帮,文学作品用通俗的形式对徽商的价值观、精神世界、经商风险、致富途径、生活方式等方面进行了生动的描述,对徽商人物进行了成功的塑造,对徽商既有同情理解,也有批评宽容,结下了深厚的徽商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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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代中期以后,由于我国封建社会商品经济获得一定程度的发展,产生了资本主义萌芽,作为反映社会现实的明代文学作品,对商业资本扩大对社会的影响给予极大关注,文学作品对商人的描写也达到历史高峰。邵毅平(2005)认为:中国文学作品对商人的描写分为三个阶段:唐代以前是龙套阶段,处于隐而未显的状态,唐及五代是配角阶段,处于半隐半显状态,明代,由于商品经济的发展,商人地位显著增强,商人则成为文学作品的主角。而在明代最大的商人集团是微商,文学作品对商人的描写很多体现在对徽商描写上。徽商是我国封建社会的最大商帮,兴起于明代成化年间,万历时,徽商与晋商齐名而称雄于全国。谢肇淛说过:“富室之称雄者,江南则推新安,江北则推山右”。商业的繁荣商人的活跃必然会带来文学的繁荣,可以说,明代文学作品特别是小说戏曲等通俗文学在万历以后迎来一个创造高峰。明代文学作品的各种体裁特别是三言两拍对徽商有大量的描述和记载,既有褒扬,也有批评,既有客观描述,也有神化夸大,可见徽商为文学创作提供了丰富的素材,对文学发展产生深远影响。本文认为,明代文学作品与徽商结下浓浓情结。

  一、 凸现了徽商的社会地位

  众所周知,近代西欧社会的转型完全是由商人推动的,是西欧国家实行重商主义的结果。与之相反,我国从春秋战国时期的商鞅变法开始实行的重农抑末政策到明朝仍然延续。不过到了明成化以后,徽商队伍的壮大使江南经济繁荣,从而使江南城市化初见端倪,雇佣关系开始产生,市民阶层开始出现,文学也出现一片繁荣景象。明中后期的文学作品一反“士尊为首,商贱为末”的传统,开始对人欲的肯定和人性的尊重,而商人的趋利性正是人欲的反映,明代文学作品力图摆脱徽商的卑贱地位,凸现徽商的社会地位。

  1. 肯定了徽商对社会的积极贡献。徽商在经商致富以后,大办义学等社会公益事业,对社会发展作出重大贡献,然而社会地位却十分低下,对此,明代文学作品深感不公平,为徽商奔走呼号:(1)明确呼吁“经商是善业”。《二刻拍案惊奇》卷二九写道:“经商亦是善业,不是贱流”,这是对千年以来传统贱商思想的宣战,也是对商人地位的积极肯定,在前代文学作品中未曾见过。(2)强烈要求提高商人地位。《何心隐集》卷三写道:“商贾大于农工,士大于商贾,圣贤大于士”,首次把商提到农工之前,打破了传统的士农工商的排序。(3)主张四民平等。针对我国传统的根深蒂固的贱商思想,李贽在《对焦弱侯书》中予以反驳:“且商贾亦何鄙之有?挟数万之资,经风涛之险,受辱于关吏,忍诟于市易,辛勤万状。所扶者重,所得者末”。其他文学作品也都主张四民平等。比如,《张孝基陈留认舅》的开场诗写道:“士子攻书农种田,工商勤苦挣家园,世人切莫闲游荡,游荡从来误少年”,表现了作者四民平等、四民皆为正业的思想;李梦阳《空同先生集》卷四四《明故王文显暮志铭》写道:“夫商与士异术而同心”,主张商与士平起平坐;王守仁《王文成公全书》卷二五《节庵方公墓表》写道:“士以修治,农以具养,工以利器,商以通货,各就其职之所近,力之所及者而业焉,以求尽其心,其归要在于有益于生人之道,则一而已。”即认为四民平等才是正理,四民不平等乃是错误;归有光替徽州商人程白庵写寿辞提及:“古者四民异业,至于后世而士与农商常混,以及君岂非所谓士而商欤,非所谓商而士欤。”即认为四民只不过分工不同而已,没有贵贱之分,徽州商人学者汪道昆在《太函集》中也说:“良贾何负于闳儒”,指出优秀的商人对国家的贡献不比官员差。

  2. 对徽商价值观的充分尊重。商人都是以盈利为目的,追求利润最大化是其本性,它与儒家的“重义轻利”思想是相悖的。以明代大思想家文学家李贽为代表的进步思想与“存天理,灭人欲”的程朱理学相对立,认为商贾“好货”、“多积金宝”的要求是正当的、合理的,对商人的逐利观念应充分尊重,在此影响下,明代文学作品对徽商的价值观念也持有积极的态度。如《二刻拍案惊奇》卷三七描述了流行于徽州地区民间金钱至上的价值观念:“却是徽州风俗,以商贾为第一等生业,科第反在次着,徽人因是尊重那做商的,所以凡是商人归家,外而宗亲朋友,内而妻妾家属,只要你所得归来的利息多少为重轻,得利多的尽皆爱敬趋奉,得利少的,尽皆轻薄鄙笑,犹如读书求名的中与不中归来的光景一般。”这种以赚钱多少作为衡量商人成功与否的唯一标准,社会阶层高低的重要标准,完全打破了封建社会唯士独尊的格局,为后代商品经济发展和商品思想的传播奠定了思想基础,对于改变人们的世俗观念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这是徽商的独特贡献,这种观念与长期统治人们思想的儒家义利观是背道而驰的,但作者对此给于充分的尊重。

  以上两点可以看出:明代文学作品与徽商结下较深的情缘,其对徽商社会地位的提升,其思想倾向与李贽的进步思潮相一致,文学作品的广泛传播对于扩大徽商的影响,奠定徽商的地位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同时,明代文学作品自身也发生了重大转型,其由虚幻回归现实,从而为文学的发展开辟一条新路。

  二、 高度赞赏了徽商精神

  新教伦理开创的资本主义精神为西方国家率先进入现代化奠定了基础,同样,徽商能够在商界独占鳌头,同样得益于徽商精神。徽商于明代成化年间形成,嘉靖以后达到鼎盛时期,居于十大商帮之首,素有“无徽不成镇,无徽不成街”之美誉,足迹遍及全国及日本、暹罗、东南亚诸国,其商业资本之巨,人数之众,活动地域之广,经营行业之多,开拓能力之强,其他商帮无可比拟,其在我国商界纵横驰骋400余年,打造了一个强大的商业帝国,铸造了徽商精神。明代文学家从徽商的成长中看到了徽商精神的强大力量,同时徽商精神开阔了文学家的视界,他们产生了新的社会判断的价值标准。因此,明代文学作品对徽商精神是备加赞赏的,主要体现在以下方面。

  1. 敬业精神的深刻刻画。大多数徽商小本起家,他们敢于冒险、善于经营,靠勤俭致富,有着吃苦耐劳的敬业精神,取得了经营上的成功,铸就了事业的辉煌,明代文学作品多有刻画:王慎中刻画了徽商为了事业,舍家弃子、远离家乡、长期不归,如在《遵岩先生文集》卷三二《黄梅原传》写道:徽商们为了生活背井离乡,甚至“初娶妇,出至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不归,归则孙娶妇而子或不认其父”,他们长途跋涉于外,“水航陆辇,山负海涵,转贸而行四方,各都会衢,诰穰巨丽,下至绝陬遐聚,险味幽阻,足殆遍焉”;许宗鲁刻画了徽商为了经营,一生中经历的酸甜苦辣,如在《少华山人文集》卷十二《处士白翁暮表》对某徽商一生辛劳作了刻画:“翁未冠即服贾,服贾六十年,见星而兴,中漏而寝,寒冒霜雪,暑触瘴疠;水犯波涛,山凌险阻;渠渠仆仆,岁无宁处。故赀日以生,源源若泉流,吾见其继也,未见其止也。”汪道昆刻画了徽商在经营中承受的种种痛苦,他在《明处士休宁程长公暮表》高度赞赏了徽商的敬业精神:“长公乃结举宗贤豪者,得十人,俱人持三百缗,为合从,贾吴兴新市,时诸程鼎盛,诸使少奢溢相高。长公与十人者盟,务负俗攻若。出而即次,即隆冬不炉,截竹为筒,曳踵车轮,以当灸热。久之,业骎骎起,十人者皆致不赀。”虽然这些文学作品刻画不十分具体,但从中也可以看到徽商们的敬业精神是多么可贵!文学家用这么多笔墨对徽商精神进行刻画,说明作者对敬业精神是赞赏的。

  2. 诚信精神的推崇。诚信乃为儒家信条,也是徽商成功的法宝,徽商作为典型的儒商将诚信推向至高无上的地位。明代文学作品的作者虽然对程朱理学持批判态度,但对徽商的诚信精神备加推崇,汪道昆在其文学作品中描绘一个徽商的诚信形象:明代徽商汪通保在上海开典铺,生意越做越大,但并未忘“诚信”二字,“处士(汪通保)与诸弟子约:居他县毋操利权,出母钱毋以苦杂良,毋短少;收子钱毋入奇羡,毋以日计取盈”。从记裁可以看出,他不准弟子欺行霸市;贷人银钱,不准杂有恶钱,更不准短少,收人利钱,不要计较零头,也不要按日计算,以多收利息。应该说,诚信是中国商人的一贯传统,但汪道昆作品中的徽商超过以往,体现的是一种诚信精神的精髓,反映了作者对徽商的诚信精神情有独钟。从汪道昆的描写中,我们可以得出如下结论:明代徽商的诚信,为后来的徽商树立了榜样,以至于清代出现吴鹏翔烧毒胡椒的义举,可以说诚信精神铸就了徽商的历史辉煌,是徽商长盛不衰的根本原因。

  3. 舍利取义的褒扬。在商业经营中,义利关系往往是对立的,许多商人往往见利忘义。而一些徽商往往能够将两者很好地结合起来,有时甚至能做到舍利取义。明代文学作品对徽商的舍利取义行动进行了生动描述。汪道昆在《太函副墨》卷四记载,休宁商人程锁中年经商于溧水,某年大丰收,谷物上市,诸贾人尽量压价收购,程锁却“平价囤积之”,第二年大饥,一些粮商又拼命抬高谷价出售,可程锁售谷却“价如往年平”。汪道昆描写的徽商虽是典型个案,但象程锁这样的徽商绝对不只一个,如此大仁大义的徽商,在商业史上也是少见的,正是因为这种舍利取义舍小我求大我的行为,徽商赢得了顾客的信赖,树立了自己的良好形象。

  三、 对徽商风险的同情

  徽商的故乡本土,客观生存环境十分恶劣,土地瘠薄,人口稠密,只有走出去向外开拓空间才能生存。徽州人“十三在邑,十七在天下”,其地无所不至,其货无所不居,惨淡经营,风险很大。明代文学作品对徽商敢冒风险的行为时有记载并予以同情。

  1. 对徽商经营风险的同情。徽商经营跋山涉水,千辛万苦,风餐露宿,旅途往来,乘车载舟,风险很大。明代的公案小说涉及商人经营风险之事比比皆是:商人行路遇盗赋,乘船遇水寇,人财两空;商人住黑店黑寺,遭杀人劫货,其中许多就是记载徽商的。《拍案惊奇》卷二四《盐官邑老魔魅色,会骸山大士诛邪》写一个徽商在黑寺丧命的故事:“一日,有个徽商某,泊舟(燕子)矾下,随步到弘济寺游玩,寺僧出面接着,问着姓名,邀请吃茶,”当即留徽商在寺中住下,此徽商崇信佛事,答应捐三十两银子给寺院,当寺僧见此徽商有许多银子时,“一面分付行童整备夜饭款待,着地奉承,殷勤相劝,把徽商灌得酩酊大醉,夜深人静,把来杀了。”这是明代文学作品揭露黑恶势力的缩影,反映徽商在经商中受黑恶势力算计,在黑恶势力面前束手无策的窘境。事实上由于缺乏强有力的保护,徽商经常会遇到地痞无赖的敲诈勒索,往往以破财消灾方式解决,严重者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此种风险在封建社会中是最大的。文学作品虽然没有提到事件的责任问题,显然,它是由于社会黑暗、封建国家治理不力造成,商人只能是受害者。明代文学作品对此表示了同情。

  2. 对徽商社会风险的同情。在我国封建社会,商人的地位低下,经常受到贪官污吏的盘剥,由于徽商是最大的商帮,所受盘剥最重,包括捐输助饷、重税等,史学家认为它是徽商衰落的根本原因之一,徽商所受盘剥情况,明代文学作品时有记载。如《点石头》第八卷《贪婪汉六院卖风流》记述了一个专门迫害商人的坏官吾爱陶的事,他想方设法搜刮商人,养了一批打手对商人作威作福,搜刮来的财物,中饱私囊。在受吾爱陶荼毒的商人中,一汪姓徽州商人损失最惨,此徽商在苏州收买了数千金绫罗绸缎,前往川中去发卖,从吾爱陶的税关前经过,照例交纳了税银之后,那班打手还要敲他的竹杠,此徽商不服和打手吵了起来,被打手拖入衙门,吾爱陶寻个借口,说徽商漏税,把他的货物一半没收。明代政治腐败,社会黑暗,文人墨客虽然进行多次抗争,但都以失败而告终,在此情况下,他们对社会前景感到失望甚至绝望,文学作品也失去政治热情,从抗争转向逃避,通过写徽商的遭遇抒发自己的苦闷和无奈,对徽商的遭遇除了同情之外,爱莫能助。

  四、 对徽商致富的神化与夸大

  从徽商发展的历史看,其致富过程十分艰辛,但明代文学作品由于对政治黑暗的无奈,有时回避现实,以求解脱,对徽商的描写也不例外。主要是对徽商致富的过程有不同程度的神化与夸大,在某种程度上脱离了现实。其描写有两种形式:(1)巧合。文学作品刻意设计一个特殊的机遇被徽商撞到,从而改变命运。如《二刻拍案惊奇》卷三七《叠居奇程客得助,三救厄海神显灵》,描写了徽商的发财梦、艳遇梦、得助梦,小说的主人公程宰是徽州商人,到辽阳为商,由于亏光了老本,无法回去,只好为别的徽商掌管帐目,勉强度日,一日幸遇了辽阳海神,又能对他身体有益,其又能使他资用丰足,又能有事出力周济。程宰提出了想要经商的要求,得到神通广大的海神的帮助,“你若要金银,你可自去经营,吾当指点路径,暗暗助你,这便使得”,于是在海神的指点下,程宰的经营无往而不获厚利,“如此事体,逢着便做,做来便希奇古怪,得利非常,记不得许多,四五年间,展转弄了五七万两,比昔年所折的,倒多了几十倍。”后来,程宰又得到海神的帮助,躲过了许多灾害,平安回到家乡。(2)回报。文学作品按好人好报的朴素逻辑,设计投桃报李的机遇青睐徽商。如《拍案惊奇》卷四《程元玉店肆代偿钱,十一娘云冈纵谭侠》,记述了徽州商人程德瑜因为偶然在一个客店里接济了一个萍水相逢的妇人,而得以奇遇了深藏不露的剑侠韦十一娘,并且在遭到强盗抢劫时得到韦十一娘的帮助,得以化险为夷,保全了财物。明代文学作品对徽商致富的神化夸大,一方面反映当时人们求富的急切心理和对富裕生活的向往,从而告诫人们,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致富的,致富是有捷径的,那么不能致富的人不要刻意追求;另一方面文人把徽商看作社会进步的力量,神仙都来帮助徽商,他们哪有不富的道理,说明当时文人把社会的希望寄托在徽商身上。

  五、 对徽商奢侈生活的批评和宽容

  历史家还认为徽商衰落的历史原因,除了战乱、外敌入侵、政府压榨外,一个重要的原因是自身即徽商资本的非经营性损耗。徽商经营致富后,生活由俭朴转向奢侈,从而带来整个社会风气的侈靡。明代文学作品描写最多的就是这部分,许多文学体载都有反映,概括起来表现为三个方面:(1)描写了徽商广蓄姬妾。《警世通言》卷三二《韩侍郎婢作夫人,顾提控掾居郎署》里纪述道:“元来徽州商人有个僻性,是乌纱帽,红绣鞋,一生只这两件不争银子,其余诸事悭吝了”,小说里的那个徽州商人,偶然间瞥见爱娘颜色,便一定要娶去作妾,“只要事成,不惜重价”,爱娘父母要价三百两,还以为是顶极价钱了,“不想商人慕色心重,二三百金之物哪能放在心上,一说就见,如数下了财物,拣了个日子,娶了过去,开往扬州”。(2)描写了徽商来往娼楼妓馆偷情买爱。《杜十娘怒沉百宝箱》论述了徽州盐商孙富家资巨万,当他看见美丽的杜十娘时,自信能用一千两银子把她从李甲手中买下来,结果他真说动了对方,李甲答应把杜十娘转让给他。可孙富是个无情无义之徒,背信弃义,结果杜十娘投河自尽,孙富白费心机一场。(3)描写了徽商们的糜烂生活。归有光在《云川先生集》卷一三《白庵程翁八十寿序》写道:“天下都会所在,连屋列肆,乘坚肥策,被绮彀,拥赵女,鸣琴跕屣,多新安人也。”除了这些外,徽商还在结交官僚、出资买官、兴建豪宅园林、修葺坟墓等方面大肆挥霍,明代文学作品虽未提及,但这也是徽商糜烂生活的另一侧面。明代的文学作品对徽商的糜烂生活,一方面津津乐道地描写,另一方面从封建道德的立场进行了批评,但是与前代文学作品不同的是,对徽商的这种生活方式表面上非难,骨子里宽容。明代文学作品由于受当时进步思想的影响,肯定了这种男女之欲的正当性,并把情与欲结合起来,宣扬了市民阶层新的道德观念和人道主义精神。限于历史的局限性,明代文学作品并没有把其看作衰落的标志而予以提醒,也没有将其放到一个高度去认识,更没有分析其危害性,这是历史的遗憾。

  总的说来,明代文学作品与徽商结下的深厚情结,使其成为一个非常关注商人的文学时代,也使文学作品更加贴近现实生活,通过对徽商形象的生动描写和塑造,勾划了一个丰富多彩的商人世界,可见徽商对我国文学的繁荣与发展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明代文学作品的徽商情结,不仅奠定了徽商的历史地位,也为后人研究徽商提供了丰富的素材。明代文学作品的徽商情结也给后人留下了宝贵的遗产,当代人要接受并研究这份宝贵的历史遗产,将徽商精神和徽商文化发扬光大。

  参考文献:

  [1]邵毅平.中国文学中的商人世界[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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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谭正璧.三言两拍资料[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

  [6]吴承学,李光摩.晚明文学思潮研究[M].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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